【大龟头佚事】【单篇】【作者lyhgr】

    序

  我的绰号叫“大头阿南”,简称“大头”,是个女人给我起的。记不起是谁了。

  我的头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,一点也不大,很多人奇怪我为什么会起这样的绰号。

  本来没有绰号的,外表上看,身高172MM,体重65KG的我实在很平凡。

  无奈我天赋异秉,龟头特别地大。

  曾经有个做鸡的女朋友,阅男无数,对我的龟头爱不释手,发誓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大最粗的龟头。

  作爱时,她总喜欢叫我“大龟头”,外出的时候不好意思这样叫,就简称我“大头”,久而久之,这就成了我的绰号。

  我的龟头是女人的最爱,也是她们的玩物,当然它更是武器。

  到底有多大呢?

  告诉你吧:小弟弟站起来的时候有15CM长,20CM粗。

  20CM是当然是周长,我奇怪为什么会有人认为这是直径呢?

  要不要比一比?你也可以量一下!

  不相信了吧?

  它可是千真万确的哟,要不哪里来的佚事?

    (一)意淫

  到底是天赋异秉,还是后天锤炼的结果,现在也无法考证了。

  我13岁就开始手淫了。

  开始的时候,我自己不会打手枪,只晓得趴在床上睡很舒服。

  顶着的感觉真好,懊恼的是每天都要换内裤。

  后来找了几本书来看,才知道自己发育了。

  那时的感觉比现在真枪实弹还过瘾。

  上学的日子很单调,我每天都盼望着快点放学。

  回到家赶紧把作业做完,很早就上床了。

  没有人知道我在床上干什么,自己却很得意,美妙的意淫开始了。

  我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恶霸地主。

  有三、四个老婆,当然都是年轻漂亮的,每天换一个。

  家里还有个俏丫鬟,想什么时候搞,用什么花样搞,都没有人管。

  要是想多搞几次的话,我就去妓院拈花惹草。

  看到农民家有漂亮媳妇或者黄花闺女,我还要恶霸一回。

  不过,我的良心很好,绝对不会始乱终弃,恶霸之后总是收来做小妾。

  有时候,我把自己幻想成皇帝,三宫六院,外带千万后宫嫔妃。

  当然,我不可能对所有人都宠幸一回,就挑四大美女进来吧。

  做暴发户也很好,突然就有很多美女对你一求百应。

  最不爽的是自己做了男妓,要为40多岁肥胖臃肿的富婆服务。

  有一天和同学偷偷地看了回黄色录象,学会了用手为自己解决。

  慢慢地,我又学会了戴套打手枪,上面的润滑剂,让我射的时候不会搞痛自己。

  我也知道可以把精液射在纸巾上了,不要总在三角裤上画地图。

  那时候我的女人可都是绝世美女呀。

  爽……

  真正对身边的女人感兴趣,是在看了《少女之心》后。

  那时我已经念初三了。

      (二)初试(我厉害吗?)

  身边的女人很多,最好上手的当然是同学啦。

  班上的美女本来就不多,自信心也是问题,没敢选最好的。

  心里想的是筱蕾,行动的目标却是小红。

  小红在班上可能排女三号吧,现在看还是有几分姿色的,年轻的时候心高气盛,总觉得这个NO.1挺不理想的。

  选择她也是有原因的,她总是向我问这问那的,感觉她对我也有点意思吧。

  第一次约会在溜冰场,男女可以手拉手,那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,真软。

  有一次我们一起摔倒了,她压在了我的身上,小弟弟莫名其妙就硬了。

  她倒是没有发觉,只是脸微微有点红。

  我们的胆子因此大了起来,我敢搂着她的腰了。

  分手的时候,我吻了她的脸蛋,她很不好意思地跑开,却又马上回头在我的脸上也来了那么一下。

  晚上,小老婆们一个也没有出现,只有一个大老婆叫小红。

  短裤上又画了幅地图,自己冒出来的,没有控制住。

  第二天,她居然装着不理我了。

  放学的时候,我偷偷地跟踪她,一直到楼下。

  本想跑上去抱住她,给她一个激烈的吻,突然看到她和别人打招呼。

  我郁闷地回到家,没有吃饭就上床了,晚上,我居然破例地没有打手枪。

  从这天起,我也发誓再也不理她了,虽然每次从她面前过的时候总是高高地昂起头,心里却很暗。

  情感是在一个星期后爆发的,我们俩谁也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
  那天放学后,我又悄悄跟在她后面,她好像觉察到了,快到家门口的时候,她故意慢下来。

  犹豫了半天,我终于决定冲上去。

  此时此刻,她也像下定了决心似的,掉头向我扑来。

  我们迅速地找了个没人看到的旮旯,抱头狂吻。

  我捕捉到她的唇,吸吮着异性的味道。

  她一边骂我“坏蛋”,一边递上香舌,我们陶醉在异性带来的快感之中。

  隔着衣服,我摸到了还没有长大的初乳,像海绵一样弹手。

  隔着衣服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,小弟弟在不知不觉中通过裤子把压力传递给她。

  “你好坏!!!”

  “你敢说我坏?那我就更坏一点。”

  我掀开她的衣服,想把手伸进去。

  那时的胸罩又土又笨,我半天没有得逞。

  “去我家。我爸妈要很晚才回来。”

  真是幼稚呀。不是女孩的邀请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寸进尺。

  她也很想吗?我问自己,怎么看上去她比我还急?

  一进家门,我们的嘴唇就贴在一起。

  混合的唾液好像很好味,我们拼命地吸吮着。

  在她的帮助下,我也摸到了她的小奶。

  我很不熟练地搓揉着乳房,乳头很快就硬了,翘了起来。

  “真好玩。”我逗笑着。

  “坏蛋!啊……好痒啊……”

  我学着录象上的样子去吻她的耳垂,她陶醉地闭上双眼。

  “不要呀!痒死了……”我的舌头伸进她的耳朵。

  才不管她呢!我的舌头顺着她的扭动钻进了另外一只耳朵。

  “痒啊……”

  她聪明地把舌头递给我,我不得不接住。

  “吱”的一声,吓得我们冒出了冷汗。

  我赶紧躲到门后面,摒住呼吸。

  “小红,在屋里吗?”妈妈回来了。

  “在,在。”小红涨红着脸吱吱唔唔地答道。

  一边说,一边整理衣服赶紧向客厅走去,顺手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。

  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等着,一动也不敢动。

  感觉过了一百天之后,才看见小红悄悄地进来。

  “快,我妈洗澡去了,你快走!”

  我拿起书包就要跑,刚走到客厅,“啪!”地一声,她在我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。

  都什么时候了!女人真是色胆包天。

  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,我很怕再去她家。

  不过,这段时间,我们也没闲着。

  每天放学后就去钻树林,通过吸吮混合的唾液来满足渴求。

 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,终于敢隔着裤子抚摩我的小弟弟了,好多次,我都是穿着又湿又粘的裤子回家的。

  我也摸清了她身上的诸多敏感点,乳头,耳垂,腋窝,脚底,骶骨。

  她特别喜欢我摸她的脚,约会的时候她的小脚几乎总是在我手里。

  遗憾的是,她决不许我碰她的小妹妹,隔着裤子都不可以。

  机会终于又来了。

  这天放学后,我正要去球队练球,她喊住了我,让我去她家。

  她的父母都出差了。

  “可是,‘市长’杯中学足球赛明天就要开始了,我要去练球。”

  虽然很想去,可是不训练会挨骂的。

  “你去不去?”她的声音很大,眼圈也红了起来。

  “我训练完就去。”我的语气软了下来。

  “那我陪你练球。”

  “不好。”

  “就要!”

  在同学的逗笑下,我浑身不自然地练完球,招呼也不和她打就大步离开了。

  她远远地跟在后面。

  我故意绕了个圈,才向她家的方向走去。

  我得意地想笑。

  一进屋,她的粉拳就向我轰来,“你坏!你坏!你坏!”

  我抱着她,向她压去。

  “让我摸摸吧。”经过一段时间的预热,我指着小妹妹提出要求。

  “不行!”坚决的回答。

  她的手在裤子外面摸着我的小弟弟,“我可以摸你,你不可以摸我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为什么?不为什么!”

  “没有道理!”

  “当然有道理,因为我是女的。”

  “女的怎么样了?我还是男的呢。”

  我把她的屁股扳到我怀里,伸手在裤子外面摸着她的小妹妹。

  看到自己的抵抗没起作用,她反倒闭上眼享受起来。

  同时,她按在小弟弟上的手也开始加力。

  “不好,我要射了!”

  女孩子的手摸着比自己打飞机要刺激很多,我控制不了。

  “恶心死了!”她慌忙撤开了手。

  “不要停,继续呀!”我闭着眼大声喊着,突然的停顿让我异常难受。

  看到我好似痛苦的表情,她只好再次为我服务。

  “喔喔……”我终于射在了裤子里。

  看到我的屁股一耸一耸的,好像刚从什么苦难中解脱出来,她觉得很好玩,快速地搓揉着我的小弟弟。

  “真舒服啊!”我喘着气,躺到床上。

  “好了,你该走了!”她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地下了逐客令。

  “这么快就要我走呀?不嘛,再玩一会嘛!”

  女人也喜欢男人在她面前撒娇。

  “你不难受呀。”

  她这样一说,我才感觉裤子里粘不拉叽的,很不好受。

  “我在你家冲个凉吧。”

  “不行,没有衣服给你换!”

  “好难受哦……”我故作痛苦地看着她。

  “那……”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:“那你快点。”

  “好的。”我乐不可支,“可我没有衣服换。”

  “坏蛋!”这是她最喜欢骂我的一句话,“赶紧把你身上的短裤脱下来,我帮你洗好烤干,走的时候再穿。”

  “那我现在穿什么?”

  “穿我爸的。”

  还没发育完全的我穿着肥大的短裤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,我们都轰然大笑。

  我把她抱在怀里,热情的接吻让我的小弟弟跑了出来。

  “看看,这是什么?”我那时的样子简直是流氓。

  “这么大?”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
  我又在她的身上游走,情欲再次让她勇敢,暖暖的小手抚摩着我。

  为什么龟头上还有包皮?

  她使劲地套了一下,好象要把它扒下来。

  好痛!

  性欲被激了起来,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。

  “好湿哟!”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。

  “坏蛋!”她挣开我的怀抱,冲进洗手间,“我先洗个澡。”

  “哗哗”的水声击打着我的性腺,小弟弟呆呆地昂着头等着。

  “忘了拿短裤了。”她披着浴巾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
  怎能让她穿上衣服!我迅速把她推到床上。

  我们的嘴又结合了,情欲让我们忘乎所以。

  我在上面研磨着她的身体,浴巾慢慢松开,小弟弟碰到一堆毛。

  我装作无意地向下望,那个神秘的地方长着一小撮黑黑的胡子。

  好奇让我往下移,这个时候她就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羊。

  我的鸡巴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乱撞,最后总算找到一扇小门。

  感觉并不太受欢迎,门开得很小。

  什么也不管了,往里挤吧。

  “痛!”红红的脸似叫非叫。

  “我也有点痛!忍忍吧。”

  好在我们谁都知道开始有点痛,为了明天更美好,忍着吧。

  好象在门外被关了很久,小弟弟才一冲而入。

  “痛死我了!”这一次她是真的叫了出来。

  我也有筋疲力尽的感觉,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。

  很快就恢复了元气,我开始慢慢地耸动着屁股。

  “啊啊……喔喔……”

  随着声音的变化,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去,她的脸色开始红润。

  她抱着我屁股的双手开始加力,我却感到龟头一麻,顶着小妹妹射出我的子弹。

  当我像个失败者拔出我的枪时,发现白色的床单上有她流的血。

  “怎么办?”她看着我,样子想哭,“妈妈会发现的。”

  “快点拿去洗吧。”

  我们俩一起拿肥皂搓了半天,床单上好象还有一些痕迹。

  我们就这样从童年长成大人,花了不到五分钟。

  第二天的足球赛,作为后卫的我当然没有去过对方的半场,对方是不是也有人在昨天过成年仪式,我就不清楚了,我们打平了。

  后来也没做过几次,我们就毕业了。

  那年的暑假,我被她的父亲踢着屁股撵了出来,后来听说她被父母送到了另外一个城市,还做过手术。

  这样的经历让我的脸皮厚了很多,高中的时候,很快又有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朋友。

  那时我家的条件比较好,家里两套房,父母住一套,为了让我有一个清净的环境,他们允许我自己住一套。

  我在重点高中念书,成熟的也比较早,这个时候已经知道用功读书准备考大学了。

  女朋友不常去我那,偶尔去也是坐一会就走,她的美丽与高雅让我丝毫不敢造次。

  我曾经试过,她的坚定让我百般不能得手,只好重新拾起打手枪的老本行。

  到了高三,才有了我今生的第二个女人。

  我已经长到1米72,虽然很苗条,看上去却越来越潇洒。

  那个女人并不是我貌若天仙的女朋友,而是一个女痞子。

  女痞子是同学的女朋友,甚至比我还小一届,说是女痞子,那么小也坏不到哪里去,只是非常顽皮,成天和一帮大男人一起玩。

  大家都这样叫她,我也只能这样叫了,况且现在我也想不起她的全名了。

  我是重点高中的高才生,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上床。

  事情就是这么怪!

  五月的一个夜晚,天比较热了。我正在家背英语单词。

  突然听到屋外有女人喊我的名字,很奇怪,听声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。

  走到院子一看,怎么会是她?小丽——张树的女朋友?

  张树和我同年级,是学校足球队的队友,有一次球队在我家聚会,他带小丽来过一次。

  张树球踢得比我好,人也比我潇洒,说实话,那时候挺崇拜他的。
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我不知所措地问。

  “不欢迎吗?”小丽翘起眉头的俏模样真好看。

  “哪里。”我一边开门一边问:“张树呢?”

  “不知道!”她几乎是冲了进来,把书包一扔躺在沙发上。

  “有水喝吗?”她问我。

  屋里很简陋,只有一个杯子,我把自己的杯子递给她。

  她看也没看就昂头咕噜咕噜把水喝完了,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:“我和爸妈吵架了,跑了出来。我没有地方去,就到你这里来了。”

  “张树知道吗?”我还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来。

  “我不想告诉他。”她嘟着嘴回答。

  我也不好继续问为什么了,收拾了一下,拿起书包要走。

  “你睡我这里吧。”我指了指我的小床。

  “那你呢?”

  “我回家。”那时的我是不是清纯可爱。

  “不行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你爸妈问起来怎么办?”她的样子显得很老练。

  对呀,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?

  父母问起来,难道我能说我把床让个女孩给占了吗?

  “那……怎么办?”我结结巴巴地问,一时间我感到很为难。

  “这样,你睡床,我打地铺。”她很大方地说。

  谁都知道一个潇洒的男人不会让女人打地铺,最后睡在地上的当然是我。

  我又坐回了写字台,翻开书本看着,她在一旁仍然生着父母的气。

  不是我不想,实际上从她一进来,我的脑子就乱了。

  满脑子都是她靓丽的影子。

  坏的女孩都挺漂亮的,坏也要有坏的资本嘛。

  胡乱地看着书,终于熬到了十点半,每天这个时候我给自己煮碗面。

  “你也吃点吗?”我小声问快要睡着的她。

  “太好了,我晚饭都没吃。”她揉着眼,露出一脸的调皮相。

  她像一只饥饿的兔子吃着我泡的方便面,“太香了,真好吃。”

 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有吻她的冲动,我突然发现,她原来这样美。

  不是看在张树的面子上,看我怎样对付你。哼!

  碍于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,这个晚上,我睡在沙发上打的飞机。

  原以为她只会在我这里呆一个晚上,还为自己胆量太小后悔呢,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十点多她又来了,还给我带来了啤酒和烤鸭。

  “吃这个吧,方便面没有什么营养的。”她把东西往我面前一放,睁着她的大眼看着我。

  我被她的大胆搞得很不好意思,低着头不敢看她,闻着她满身的酒气,心想晚上她又不知道和谁一起鬼混去了,我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混到一起去了呢?

  我还在吃着她带给我的美食的时候,她就冲凉去了。

  啤酒真他妈难喝!不知道什么原因,我还是把一瓶都喝进了肚子里。

 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我正拿着烤鸭腿,突然闪现的画面让我张着嘴巴愣在那里,太完美了!

  白里透粉的脸蛋,水汪汪的大眼,粉红湿润的嘴唇,滴水的长发,嫩藕似的小脚,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的芬芳!

  “看什么看!没见过女人呀。”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,一边向我走来。

  “没……”张大的嘴巴还是没有并拢,小弟弟也在升起。

  “哎!”她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,“看傻啦?”

  “没……没有。”我不好意思。

  “我漂亮吗?”

  “嗯。”我很害羞地应着,当面夸一个女孩子还不是我们那个年代高中生可以做到的。

  “想不想摸我一下?”她向我弓着身子,做了一个定格。

  “不……想!”我不知所措。

  “想还是不想?!”语气里透着娇羞。

  “想!”我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胆量,手直接向她的T恤伸去。

  “讨厌!”她一下就坐在了我怀里,压到了我的小钢棒,我感到背上一凉。

  “哟!什么东西这么硬呀!”坏女孩就是胆大,背着的手立刻向我摸来。

  “不要!”我急忙忙地站了起来,“我要冲凉。”

  想必大家都猜到我当时为什么尴尬了,短裤已经是粘乎乎的一片。

  可能这就是经常打飞机带来的恶果吧,遇到很刺激的挑逗,立马开枪。

  因为年轻,开枪之后还能站一会。

 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样的,这个习惯我到22岁的时候才改过来。

  从浴室出来,我发现她斜躺在床上看着我,此时我已没有了任何的胆怯和顾虑,一下跳到床上。

  我们激烈的接吻,好象在互相撕咬对方,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,她的乳房发育得很成熟,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大一倍,粉色的乳头表明她的确还是个少女,我贪婪地吸吮着。

  她的手也很不老实,一下就找到我的小钢棒,套了几下之后,她用手指丈量着我的龟头。

  “好象很大呀!”她自言自语地说。

  “什么很大?”我一下没明白。

  “你鸡巴好大。”

  “真的吗?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处。

  “让我看看。”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,“哇,这里怎么这么大呀!?”

  她的大拇指与食指弯成一个圈,在我的龟头上比划着。

  “很大吗?”我有点得意。

  “嗯!”她红着脸又躺下去。

  我毫不客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,阴道里还没有多少水分,感觉很紧。

  “痛吗?”我看到她眉头紧揍,以为有什么不妥。

  “有点。”

  “我要动了。”

  “等一下!”她抱紧我,使我动弹不得,只好在她身上磨着。

  过了几分钟,我感觉下面变得很湿了,她紧箍着我的手也放松了下来,才挺着我的屁股开始抽插。

  我敢说她根本不能算是个浪女,当然也就不能算是个坏女人,因为她作爱的时候几乎不叫床!

  我只能从她手指给我压力的变化上感觉到她的兴奋。

  当我吼叫着完成我的作业之后,我的身上也多了几道指甲痕。

  作爱的描写太简单了,可能大家看得不过瘾,确实想不起来第一次的作爱,除了我在上面作活塞运动之外,我们还干了什么。

  年轻的时候我们还不太懂得享受,作爱没有带给我们太多的变化,她又在我这里住了两天,只是仍然很晚回来。

  好在那晚之后,我再也没有睡过沙发。

  有一天我问她:“你父母怎么不来找你?”

  她告诉我,妈妈是继母,对她不好,父亲也不怎么管她。

  我很为她可惜,不过我什么也帮不了她。

  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,再也没有来过我这里,也没有看到她去找过张树。

       (三)情爱(做爱情的奴隶,还是做爱的使者?)

  您看着可能觉得不太过瘾,到现在也没看见什么佚事嘛。

  那时候太年轻,还不知道自己的特长,女孩也没有比较的经验。

  实际上又有谁对自己年轻时候的性爱刻骨铭心呢?

  那时我们更注重情感。

  佚事是在上了大学才有的。

  我的定力很好。中学时突如其来的性爱没有影响我,我顺利地考上了大学。

  大学里比较自由的空间让我如鱼得水。

  我读的是工科学校,女孩少的可怜又奇丑无比,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。

  可能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,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漂亮的女孩。

  在一次同学聚会上看到那个女孩,我立刻被她的容貌和谈吐弄得神魂颠倒,这个叫马蓉的外语专科学校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。

  我向一起去的男生打听她的情况,男生只告诉我是老乡就再也不往下说了,还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了我一下。

  通过观察,我发现几乎所有的男生都有可能是我的情敌。

  晚会上,我的胆子比较大,请她跳了第一支舞,后来她就在众人的追逐下一直跳着,害得我一直没有机会上手。

  等到晚会快结束的时候,才终于又轮到我。

  我厚着脸皮问她的情况,她很大方,有问必答,这让我欣喜若狂。

  之后的一个礼拜,我给她写了三封信,都是石沉大海,几乎绝望的同时,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。

  星期六的下午,我早早等在她们学校门口,终于看到她出来了,我冲上去没头没脑地对她说:“马蓉,我的信你看了吗?”

  她愣了一下,顿了一会才使劲摇摇头。

  看到身边走过的同学,她不好意思地又很无奈地和我站到了旁边。

  “我写了三封信。”那时我失落已极。

  “我知道。”她红着脸小声说。

  “那你说没有看?!”

  “是没有看,我不知道是谁写的,看也没看就扔了。”漂亮的女孩就是这样骄傲。

  原来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给她留下!我又痛苦又自卑。

  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还是她打破了尴尬。

  “没……我想找你看电影。”尽管我很没有信心还是不甘失败。

  “可是我约了同学去跳舞的。”可能觉得对我太冷落了吧,她想了想说:“要不我们现在先去看电影,不过八点我要去跳舞。”

  “好呀!”天上掉下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。

  从进电影院的第一分钟起,我的心就在不停乱跳。

  我该怎么办,要不要吻她?我敢吗?

  电影放了一大半,我也没敢有什么动作。

  开始的时候她好象很安静地在看电影,后来我发现她不自觉地瞟了我一眼,这给了我勇气。

  电影就快结束了!

  黑暗中我哆嗦着牵过她的手,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,瞪着眼看了我一下。

  那一眼似怒非怒,让我有了下一步的行动。

  我倾着身子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,小声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
  她拼命地挣扎,又怕给别人发现,不敢搞出声响。

  我揣测到她的心理,有点肆无忌惮起来。

  电影的后半部分就在这样的斗争中很快度过了。

  这个晚上她没有去舞会,我们去了公园。

  我就这样追到了她。这其中除了我的确也比较优秀以外,更重要的是我的勇气吧。

  在大学里,追女孩最重要是要脸皮厚,这点我很有体会。

  本来铁了心要讨她做老婆的,在一年的恋爱中我都没有强迫她上床。

  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,她毕业了,临行的前夜,她把自己献给了我,这是我没有想到的。

  那一次,就在她的宿舍。

  因为害怕被发现,作爱的程序似乎都省了,几分钟全部搞定。

  看着她坐着火车远去,我感觉一切都烟消云散了。

  没有想到一年后她会来找我。

  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,我正在操场上踢球,突然发现球场边站着个女孩,好象很面熟。

  是她?是她!

  我冲了上去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“来看你呀!不欢迎吗?”

  “怎么会!”众目睽睽之下我也顾不了许多,把手搭在她的肩上。

  “我出差来这里,顺便看看你。”她比以前大方了很多。

  我在学校食堂里招待了她,吃着我们熟悉的饭菜。

  她领着我去了宾馆。一进屋,我们就互相拥抱。

  她似乎特别喜欢我身上的汗臭味,在我身上舔来舔去。

  我骄傲地昂起头,向她的身体进发。

  “啊……好大呀……”她颠起屁股迎接我的插入。

  “舒服吗?”

  “嗯!不要说话。”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感。

  她不再是个少女了,我心里想。

  她很快被我带上巅峰,我也把聚集了快一年的子弹全部奉献给了她。

  那一刻,她流下了眼泪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我不安的问,是不是太粗鲁了。

  “我要结婚了。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。

  “啊?”她的回答让我如坠雾里。

  原来,毕业后,她分配回了老家,在一间进出口公司工作。

  可能是因为太漂亮的缘故吧,从进公司的第一天起,她就处于男人的包围之中。

  起初她还为我做着保留,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(这是我第几次作孽了?),不得已之下,她告诉了家里人。

  在逼着她做了流产以后,父母开始不停地给她介绍对象,为了逃避,她只好选择了一个条件不错的政府官员恋爱了,那人对她不错,可她就是从他那里得不到什么快感,她心里想着我。

  她感到疲倦,不想再挑了。

  那时的我没有办法替她决定什么,只有想着一定要千方百计再满足她一次。

  好了,先写到这里吧。

  下面会有大段的性爱描述,看了下面的描述之后,你会知道为什么有女人喜欢我了。

  大龟头的快感。

  先吊起胃口。

      【完】